澜惠又躺回榻上,并没有回答张嬷嬷的问题,心想着即使钮钴禄氏真有喜了,自己也不想如她的愿请太医摊开这件事。反正她也没开口让我找大夫给她看看,畏畏缩缩的偏拿不来请安开口。哼这样也好,我直接当做不知道好了等晚上四阿哥回来后让她自己想招说去。别什么都算计到我头上。
这些天他正‘老实’的在家养病呢听人来报说那拉星德虽是知道自己救的是雍亲王府的大格格,可是一点为此高兴自豪的意思都没有,反倒觉得要不是因为这事他不会被牢牢的困在家里,连出个门都不行,更不用提逃回边境一事了。
“对了,爷,还有靖儿的婚事咱们也得抓紧了,您有没有合适的人选?”澜惠问道。
澜惠说完这话就听到四阿哥的心快速的跳了起来,连紧贴着自己的四阿哥的身体都热了起来。她不由奇怪的抬头向四阿哥看去,只见四阿哥眼神游移着问道:“怎么?哭有什么好奇怪的?”问完这话兴许四阿哥觉得没什么底气,又调高一个声调斥道:“哪有你这样的福晋,喜欢看自家爷笑话的,不知道谁是一家之主吗?”